是您啊!”

堂邑父抑制不住激动:“后世......后世记得您,大人......”

才说几句,就已哽咽。

十三年,也不止是张骞的十三年,还是堂邑父的十三年。

他们真真切切走过这十三年,其中心酸与波折,煎熬与忐忑,真的无法用言语与外人道也。

那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道得明的。

能苟活下来已是万幸,谁承想,竟能被后人如此铭记吗?

张骞也是喉头颤动,说不出话来。

他拍了拍堂邑父肩膀,又拉过匈奴妻子的手,也安抚般拍了拍。

再开口,依旧是那句

“快了,我们,快到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