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安静极了。

连他们隔壁的白家都没有来看热闹。

因为次数实在太多了,周围的村民已经懒得看这个热闹。

而且白家一摊子烂事,比裴家还要精彩。

这些,许宁都不知道。

她坐在椅子上看似在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思绪已经飘出去很远。

漆黑的夜晚,呼呼的山风,如困兽般的男人在山里跑,最后失足摔下了山坡…

那边的山并不高,掉下去没有死,那人哀嚎了好久,可是他的哀嚎声很快就被风吹散了。

裴濯说:“十几年前的陈年旧案,只要许栓子不承认,官府也没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