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本来醒的时间,是在虞九舟醒来的一刻钟前,今天虞九舟早起了半个时辰,她听到动静就赶紧起来了。

虞九舟看她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没睡醒就先不用起。”

春归摇摇头,“醒了。”

主子都醒了,哪有婢女还睡着的道理。

虞九舟在春归的伺候下洗漱,然后回到寝室里换上了里衣,一层一层的,里衣,皮毛马甲,因不出门,所以没有加上披风。

穿好了衣服,坐在罗汉床上,虞九舟才问,“驸马昨日何时离开的。”

春归忙道:“亥时末,子时不到。”

那时间差不多,迟晚为她温养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按照时间线,两人没有时间做什么。

不等虞九舟问,春归马上就把昨晚的情况说了,说到最后语气感叹,“驸马细心,要了两个汤婆子,亲自放在殿下脚下。”

“亲自?”虞九舟也很讶异。

她虽不屑乾元坤泽之差,但事实就是这样,坤泽做什么都是不吉利的,如坤泽妻子起夜,不能跨过乾元的身体,要从乾元的脚下走,还有什么乾元不能触碰坤泽的脚,坤泽葵水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