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护卫也很尴尬,她们知道,暗卫是不能露脸的,看了暗卫的脸,人家不杀人灭口,都算是好的了。
暗一扫了她们一眼,“等调教好了就让她们回来。”
两个护卫赶紧说愿意,总比丢了命强。
迟晚点头,等暗卫们都消失后,她站在原地没等多久,黄悦澄就带着皇城司的人来了。
看见只有迟晚一个人,还有满地的尸体,黄悦澄怔了一下,打量着浑身是血的迟晚。
“驸马可有受伤。”
“没事。”
黄悦澄又找了找,为什么没有皇城司的护卫,他们都死了?死在了哪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驸马,皇城司人员的尸体在哪,下官让人去为他们收尸。”
迟晚挑眉,“放心吧,没人死,本官只带了两个护卫过来。”
说到这里,她放低了声音,“她们被殿下的护卫带走了。”
黄悦澄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深知不该问的不问。
“驸马,我们先回京都,殿下很担心你。”
虞九舟担心她?
迟晚的嘴角勾起,“那我们马上回去。”
“好。”
黄悦澄应了一声,让人处理尸体,“可惜没有活口。”
不然就能审是谁刺杀的了。
“有没有活口不重要。”无非是那几个人,迟晚平淡道:“这些刺客的尸体带回去,夜里让分别扔到中山王,颖王,还有宝安王她们的府上,上面写,驸马遇刺,刺客奉还。”
到时候,没有做的人就会疯狂想办法解释,做过的人就会心虚,好戏即将开锣。
黄悦澄心中讶异,对迟晚硬碰硬的决定感到佩服,那可是三王,自从陛下召他们进京以来,所有人都把他们认定成了储君人选,没有人敢这么得罪他们。
自家指挥使大人这么刚,黄悦澄的背都挺直了些。
原以为长公主殿下传话,让她配合驸马,她觉得自己事事都要做得面面俱到,如今看来,驸马胸有成算,且不是畏畏缩缩的人。
皇城司众人砍下竹子,绑成了竹排,每匹马拉一具尸体,二十多具尸体被拉进城的时候,引来了无数人的议论。
特别是迟晚一身染血的衣服,让人不免猜测到了真相。
“驸马这是遇到刺杀了?怪不得死了这么多刺客。”
“京都边上,天子脚下,居然敢对当朝驸马行刺杀之事,简直是反天了。”
“还好皇城司的人保护得当,不然还不知道驸马会怎么样呢。”
“不行,我要回去让家中上折子,必须让陛下彻查。”
“对,我等学子可以联名,找人帮我们上书,一定要还驸马一个公道。”
此时有不少出来打听消息的人隐没人群中。
迟晚这么高调地回来,毫不掩饰自己被刺杀,一身血衣回京,看着驸马摇摇欲坠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即将坠马。
事实上,迟晚一到公主府就从马上坠落了,要不是旁边黄悦澄接得及时,人肯定要摔一跤。
身上这么多血,还要摔一跤的人话,人恐怕都没了吧。
公主府外面“路过”的人不少,都看到了这一幕,开始以讹传讹。
有人说驸马重伤,有人说驸马当场摔死了。
外面怎么传,迟晚心里有数,因为她一进公主府就活蹦乱跳了,没错,她刚刚在公主府外面是装的。
然而来到永宁院的瞬间,她立即假装虚弱的扶门而入。
焦急坐在正厅的虞九舟,已经得到了她无事的消息,可看到她浑身是血,走路踉跄,几乎没有了力气,还要强撑着扶门入内的样子,虞九舟猛地握紧了拳头。
她忙起身上前,也没有吩咐旁边地人去扶,她亲自走出了屋子,快步去扶住了迟晚。
“叫太医来。”
听着虞九舟急切的声音,迟晚忽然笑了,然后站直了身子,“殿下,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