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不知道平凉侯长得好不好看。
她不是好奇,她是有点儿酸了,不过很快迟晚就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毕竟虞九舟是她的妻,有人觊觎自己的妻,她酸也是很正常的吧。
唉?她好像跑偏了。
迟晚察觉自己的心神走远,连忙拉了回来,现在可不是吃醋的时候,她又看了一眼信国公,随即把视线收回来,“殿下,你应该知道最后获胜的人是谁吧。”
她已经在打明牌了,自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之后,她面对虞九舟就没有那么注意了。
反正两人议事的时候,那么多次的未卜先知,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虞九舟端起了酒杯,她案桌上的是甜酒,上次看迟晚喜欢,她就吩咐人,自己这桌放甜酒。
反正迟晚能用内力把酒气排出。
她刚刚看到,迟晚把酒杯放在鼻尖闻了一下,眼睛猛地一亮,然后就开始喝了起来,像是贪吃的小猫,一杯两杯三杯地喝个不停。
然后迟晚的掌心就冒起了水汽,一边喝酒一边用内力排出酒气的,恐怕是不多。
有点儿好笑,又有点儿可爱。
虞九舟正用余光打量着贪酒的迟晚,就听她开口问自己。
这段时间两人没少未卜先知,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她也没想着要瞒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