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是迟晚比起坐诊,她更喜欢研究古药方。
反正不管怎么说,与其在京都被人压制着,还处处都是阴谋诡计,她找个地方隐姓埋名,难道不好吗?
无论怎么想,她的选择都没有错。
只是她的心里怎么会这么的不舍。
而且,听冬迎话里的意思,蛊虫原本是要下给虞九舟的,阴差阳错才到了她身上。
要是她不在,谁还能给虞九舟挡着啊。
想到这,迟晚拍了自己脑瓜子一下子,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虞九舟是皇帝,身边能为她效死的人多了。
退一万步说,她是失忆,以前跟虞九舟在一起的人是她,可是她现在失忆了,对她来说,虞九舟就是陌生人。
不,是一觉醒来就把她囚禁起来的“坏皇帝”。
这个情况下,她还怎么跟虞九舟谈感情,还有一点她接受不了。
虽然感觉挺好的,但是不经过她的同意,用信息素让她就范,这点她不喜欢,特别不喜欢。
哪怕她们是名义上的伴侣,实际上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嘛。
越想,迟晚的心里就越憋着一口气,恨不得马上离开京都才行。
因为,她离开京都的理由那么多,偏偏没有让她留下的理由。
迟晚坐在床上,内心很是杂乱。
她想了一万个离开的理由,没有想出来一个留下的理由。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虞九舟见她坐在床边一怔,“休息好了?”
“嗯。”
迟晚应了一声,可能是觉得自己的态度冷淡了些,又问,“要回宫?”
虞九舟坐到她边上,“你喜欢这的话,我们多住几天。”
多住几天当然好了,毕竟在长公主府更容易离开。
但迟晚还是道:“你忙的话,我们就回宫。”
一国之君肯定很忙,特别是虞九舟这样刚登基的皇帝,还在变法,更是忙上加忙。
而回宫,她想要离开,机会就变得很少。
虞九舟笑了笑,俯身在她的脖颈咬了一口,“无妨,你喜欢就多住几天。”
她都这么说了,迟晚更没什么能说的了,只是默默地点头。
“你在生气?”虞九舟把迟晚沉默寡言的样子看在眼里,心里知道,以迟晚的性格,她昨晚的做法,确实过了。
迟晚依然沉默,生气吗?倒是没有想象得那么生气,不生气吗?倒也不是。
哪怕对方是为了解蛊,情有可原,但在此之前,便能告诉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事情发生之前说,跟事情发生之后说还是有区别的。
不过,就算说了,以她的性格,也不会答应的。
或许是看出来了她的纠结,虞九舟轻声道:“没关系,多几次就好了。”
“等你恢复了记忆,就不会怪我。”
这句话莫名点燃了迟晚心中的怒气,什么意思,这便是虞九舟无所畏惧的原因?
迟晚心中生气,“如果我没有恢复记忆,岂不是会一直怪你?”
虞九舟地看向迟晚的眸子一冷,瞳孔有些发红,不是要哭,是凝视,是占有,是偏执。
“你说,你会一直怪我?”
迟晚语塞,她还没有说出话来,虞九舟身上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再次席卷着她。
又来!
迟晚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她的身体,标记了虞九舟的身体,恰好对方在雨露期,信息素翻倍的入侵她,让她的抵抗意识逐渐变弱。
弱到,无力反抗。
……
她们在长公主府待了两日,整整两日,迟晚陷在虞九舟的信息素里无法自拔。
虞九舟好似生了气,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偏执,只想把她吞入腹中。
两日过后,她们就离开了,期间虞九舟没有离开过长公主,迟晚自然也没有机会离开。
回到皇宫,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