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公主府的糖挺好的,就是不够细,她要出来找找,有没有白沙糖。
可她找了一圈,根本没有细的糖,还不如公主府的糖好,便只能到酒楼里吃点儿东西,回去就用普通的糖试试看。
她吃饭过程中,听到了许多人骂她,也听到有人夸她,但几乎没有人说,这事是皇帝判得不对,基本是围绕着她一个人来说。
不得不说,虞九舟的动作还是挺快的,关于她是她二姑母亲生的事,已经传遍圣京城了。
说话的这位学子,到底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她是不知。
只听此人小声道:“其实驸马迟晚的亲生母亲,是她的二姑母,就是淮安侯府二十年前出征战死的那个。”
“不对啊,驸马今年不才十九吗?中间隔了一年吧。”
“你傻啊,你娘怀孕不得一年,十月怀胎,生下来差不多就这个年纪。”
“也就是说驸马其实是其二姑母的遗腹子,那不对啊,淮安侯为何要她当自己的孩子。”
“当然是为了爵位,当今陛下感念其功劳,跟老淮安侯商量,把爵位给老二迟铭雯的,哪知老二战死,这样大的功劳,若只剩了一个遗腹子,你猜陛下会不会让这个遗腹子袭爵?”
“你是说,迟铭武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袭爵,骗迟晚是自己的孩子。”
“对,不仅如此,他偷偷把驸马记在了迟铭雯的名下,只是表面让她成为自己的孩子,以防以后驸马再跟自己的孩子争夺爵位,他做了两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