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真的好喜欢妈妈。

要是妈妈能够只看着他一只虫就好了。

“妈妈,您现在要去处理一下帝国的各项事务吗?”

阿米里听到熟悉的声音,难以置信地扭头看过去。

他这个时候才发觉原来房间里竟然还有第三人的存在,那个可恶的该死的虚伪的法布勒斯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用那种恶心的微笑面向他。

“我要帮助陛下处理各项事务呢,那都是些繁重的工作,陛下亲政本就要事事都过目,我自然得留下来帮忙。阿米里,你应该不会不明事理介意我留下来吧?陛下的好孩子。”

装模作样的借口。

阿米里想要捅死法布勒斯的心更加强烈了,如果不是他的实力不够,法布勒斯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太过在意母亲了,不愿意让母亲心碎,否则法布勒斯这个家伙早就被群起而围攻致死了。

阿米里冰冷的眼睛里淬满了毒意,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介、意。”

时蕤看了眼法布勒斯,对阿米里说:“谢谢你今天来看我,阿米里。”

这一声赞赏对虫族来说就是压倒性的荣耀,哪怕里面藏着毒药他们都能甘之如饴地饮下去。

阿米里立刻转过身,目视时蕤。

他兴奋得脸颊都红了一片,眼里带着对时蕤狂热的痴迷:“这是我应该做的,母亲。”

法布勒斯端庄地站在时蕤旁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背地里的掌心都给生生掐出了血。

“我们走吧,法布勒斯。”

小虫母抬起头来,看向他,眼底和语气都带着不自觉的依赖。

法布勒斯想,这就够了。

没有任何人任何虫能够取代他在母亲身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