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一边去好?了,大不了直接合伙把这家伙做了,然后跟闻玉白两个人?双宿双飞,当一对自由?逍遥的亡命鸳鸯也不错……
一旦想?开了,什么心?理负担也都统统没有了。雪茸坦坦荡荡睁开眼,头疼似乎也减轻了。
好?在这人?虽然目光猥琐,但还?不至于当众发||情,又一次用眼神把自己舔了个遍之后,教皇终于意犹未尽地收回了目光:“我们很有缘分,你叫什么名字?”
雪茸:“我叫希尔,先生。我是一名孤儿,没有姓氏。”
教皇:“孤儿?”
“对。”雪茸点点头,道,“我出生就没有父亲,我的母亲是一名妓||女,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失踪了,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妓||女?”教皇似乎听到了什么关键词,下意识皱起?眉,声音也拔高了起?来,“她是在哪里当的妓||女??”
“埃城的车厘街,大人?。”雪茸柔声细语道,“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当时在那里工作过?。”
听到这里,教皇的目光果然如他?所料地亢奋起?来,眉毛抬高,嘴角都忍不住上扬起?来:“哦亲爱的,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能认识你的母亲。”
果然是这样!雪茸心?脏一紧,接着开始担忧起?来――该死的,这人?不会?真是自己的亲爹吧,可千万不要啊,杀了自己的生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身体里流淌着这种垃圾的血,自己真的会?恶心?得吃不下草的啊!
可即便内心?一万个抗拒,他?依旧表现出了十分到位的惊喜:“真的吗?您认识她?”
“我不能百分百地确定,亲爱的。”教皇又谨慎地迂回了起?来,“我上次遇见你,便觉得你和?她的外貌十分相?似,所以就把那枚雏菊胸针送给了你――那是我之前?送给她的礼物,现在看来,应该是送对人?了。”
雪茸听闻,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那枚雏菊胸针――这是教皇送给艾琳的礼物,艾琳会?经常带在胸口,梅尔说?过?艾琳很喜欢雏菊,所以经常会?送雏菊给她,现如今,那本应该在艾琳胸前?的胸针回到了教皇手中?,最后又鬼使神差地落到了他?的手里……
他?恍惚了一下,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但很快他?又抬头问道:“那您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吗?她还?活着,是吗?”
“当然,亲爱的。”教皇弯弯眼,笑着指了指头顶的机械之心?,“她和?你一样幸运,也成为了被机械之心?选中?的幸运儿,现在正在神邸等着你。过不了多久,等你登上飞艇,你们母女俩就可以重逢团聚了。”
听到这里,雪茸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艾琳还?活着??
他?对自己这位母亲没有深厚的情感,但他?是真心?替梅尔感到高兴。
一直以来,他?都默认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哪怕梅尔再三?跟自己强调,艾琳只是失踪,并没有死亡,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一面的陌生感,让他?很难相?信母亲还?活在这世上。可他知道梅尔和自己不一样,那家伙之所以能容忍自己一次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冒险,也是因为他对艾琳的行踪太过执念。
梅尔比自己更需要艾琳的下落。
雪茸下意识捏紧了衣角,但他?不敢高兴得太早,毕竟这家伙骗人?不打?草稿,很难保证他?不是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登艇才说?得这番话。
他?强制让自己的理智压抑住自己的喜悦,但还?是忍不住去想?,她要是真的还?活着,那可真的太好?了,那梅尔一直以来的苦苦追寻,也算是有一个完美的结果了。
然而,教皇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人?可谓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心?眼子,几乎每问一句话都在对雪茸进行试探。很显然他?也很难一下子接受这种程度的巧合,他?得找点什么来反驳或是支撑自己的猜测。
他?详细地询问了雪茸“希尔”的身世,又看似闲聊一般试探了他?对机械之心?的忠诚度,最后又把话题绕回了艾琳的身上,以一个长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