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

说到这里,郑杏花又提醒了二人一件事。

“掌柜、小掌柜,我再多嘴一句,咱们铺子大,之前在上家手里时,不是还关了一阵子?现下再开,落在那不轨之人的眼里便扎眼得很。假如日后招了伙计,后院住了人,再养条狗,夜里落了锁是不怕贼人上门的,可一旦没有人守着,别说是银子不敢放,就是灶房里的肉和鸡蛋,都有人偷呢!”

郑杏花说的都是自己过去的见闻。

这些个小偷小摸的,对铺子是损失,可报了官后因为东西说起来并没那么值钱,偷回家对方吃了喝了,更是无从对证,故而很难抓到偷儿本人,白白被恶心一遭。

秦夏头一回听说这类事,谢过郑杏花后也留了心。

看来除了要抓紧时间雇到合心意的伙计之外,还得养条看门犬才行。

次日一早,秦夏和虞九阙去陶瓷铺子为食肆购置杯碟碗筷,还要买几个花瓶,一个鱼缸。

因常去的陶瓷铺子和诚意堂离得不远,想着也差不多到了复诊的时日,两人就先去寻了一回徐老郎中。

来得较早,医馆里还没什么人。

只有一个来抓药的妇人,正在和柜台后相熟的伙计聊着什么。

“我刚才过来时也瞧见了,你说是不是真的?”

“草标都插在头上了,还能是假的不成?看着也怪可怜的,你说家里得穷成什么样,才能让兄妹两个卖身葬母?”

“可不就是说么!咱们齐南县也算是富裕,我也是一把年纪了,上回见到穷成这样的人家,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卖身葬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