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平头百姓的眼里都是极打眼的。

“瞧瞧这轿子外面糊的布,比咱们穿的衣裳还好。”

“那轿帘子上还有坠子呢,怕不是银子做的吧?”

胡同里的街坊都起得早,有那大嘴巴的一传信,早就全都挤在附近看热闹。

桑府的小厮第一次来芙蓉胡同,左看右看地等了一会儿,就见秦家的门开了。

先前他跟着辛管事去秦记食肆,见过秦掌柜一面。

今日一瞧,对方换了身细缎子做的窄袖直身袍子,乍一看不像是食肆掌柜兼庖厨,倒像是谁家的公子哥。

“久等了。”

到了跟前,秦夏先问了好,小厮回了礼,注意到秦夏手里还拎了个包袱。

小厮不由提醒道:“秦掌柜,我们府上的大厨房东西一等一的齐全,您什么东西都不用带。”

秦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包袱,笑道:“话虽如此,我们当厨子的却都有离不得手的东西。”

小厮一听,便也随他去。

这有手艺的人,总会有些自己的癖好。

等秦夏上了轿走了,虞九阙出来关门,一下子就被好些个人围住,七嘴八舌地打听道:“九哥儿,你家汉子这是往哪里去了?”

虞九阙不欲多言,只说是去桑府做宴。

桑本就不是大姓,齐南县姓桑的富户又只有那么一门,一时人堆里啧啧的感慨声不断。

谁都知道秦家小子出息了,食摊摆了没多久,靠卖食方赚了一大笔银子,开起了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