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气还长久着。什么时候您抱孙子了,要紧给我们递信儿,我这个做大伯的,总得表示表示不是?”

木已成舟,方蓉也知多说无益。

她只当九哥儿家里显赫,容不下自家哥儿远嫁,秦夏又是有能耐的,故而要为此去盛京立家业。

反正秦夏是个汉子,也不是进京倒插门的,横竖吃不了亏。

“好,你们既这么说了,那到时有了喜信儿,定要让你们知道的。”

说起儿子和儿夫郎,方蓉脸上顿时挂上笑模样。

这天晚间,小两口留在柳家用饭。

秦夏张罗了一桌好菜,聚在一起,吃得热闹。

虞九阙和孟哥儿说了好些话,送了对方一支簪、一支钗、两块绸帕子,算是全了作为妯娌的礼数。

只是孟哥儿并不得知,他面前这位妯娌哥儿,是何等的大人物。

十几天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眼看食肆、酒坊和品饴坊的三处生意都安排妥当,回京的马车也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