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正是爱热闹的年纪,前些日子为着那个流言,他被迫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和光楼都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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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出了京城,就像撒了欢一样,舟车劳顿这么久也不嫌累。

到了客栈,秦夏和虞九阙先上楼安顿,他则直接带了两个人上街闲逛。

回来时买的东西占满了丫鬟的手,他给秦夏、虞九阙和自己都买了广陵城最新式样的春衫,还有各式各样剪好的花胜,以及现成的花簪若干。

秦夏和虞九阙自认比不得年轻时,进了房间,收拾好后就上床睡了一觉。

一个多时辰后起来时,就见秦曦已经回来了,抱来一包衣裳让他俩换。

两个当爹的不明所以,但看小哥儿兴高采烈的小脸,只剩下答应的份儿。

除了秦夏只需要换衣裳外,虞九阙还被推去了妆台前坐下,挽发髻,描花钿。

虞九阙原本的耳洞早年间就长死了,后来得了闲暇,一时兴起才寻了人通开。

他还记得那段时间秦夏紧张得要命,每日都替他用烈酒清洗,说是叫做“消毒”。

自那以后,他的耳饰也多了起来。

只是这些年穿官服的时间远远多于家常打扮,能用上的时候不多,这会儿带出来的就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