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家而言,几乎称得上是天文数字。

而月租同样不便宜。

普遍一个月少说也要十几两银子,租上几年都够买下铺面的了。

奈何纵然人人皆知“租不如买”的道理,该买不起的还是买不起。

高兴的只有早年眼光独到,买下铺面朝外租的东家们,那可真是躺着都能数钱。

兴奕铭笑道:“若非如此,我也不来跟你多这句嘴。那铺子现下是做茶寮的,到月底便撤出。里头有几张现成的桌椅,就是小了些,不知道够不够用。”

深知兴奕铭介绍的,就算不合适也必定差不到哪里去。

“有劳兴掌柜,只是现下手上确也没那么多银钱。”

兴奕铭摆了摆空着的一只手。

“不妨事,且不说现在的租客一个月后才撤走,撤走之后也不是那么快就能赁出去的,实在不行,你到时候先交一部分,其余的我帮你打商量。”

兴奕铭是当真想让秦夏快点把食肆开起来。

现在想吃时虽然也能吃到,可到底受限于规模,来来回回就这几样。

而且还总因为各种原因出不了摊,急得他和拉磨的驴似的在家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