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患者,于是今天出门前特意随身带了一支抑制剂。
昨晚卧室门打开时,秦铭脸上的一道红印子,跟止咬器金属边缘的勒痕也高度相似。
昨天止咬器掉在了地铁上,所以今天才只戴了口罩。
一桩桩,一件件,环环相扣。
抑制剂的镇静效用开始发作了。秦铭垂下眼皮,直长浓黑的睫毛下覆,身躯打了个晃,踉跄之际被郁舟扶住。
只是片刻的神色恍惚发呆,秦铭的眼神就渐渐清明了起来。
秦铭清醒过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甩开郁舟扶他的手。
郁舟忍无可忍,横眉怒视:“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秦铭皱着眉揉按太阳穴,缓解连绵的闷痛与晕眩感,闻言抬眼看向郁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在说什么?”
他定睛看清郁舟此时的情状。
又是那样腻白泛粉的怒容。
好像他每一次见到他都是这样。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