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定是有备而来,到底会是哪个仇家寻仇……不斩草除根,只怕会后患无穷。

“这种事情还是查清楚比较好。”秦铭右手轻握成拳悬置于下巴前,食指指弯轻抵着下唇,“我准备联系警方去调那天的监控……”

“不行!”郁舟应激般出声。

“嗯?”秦铭略带疑惑地瞥他一眼。

郁舟眼前一阵阵发黑,牙关颤栗得说不出话,只觉得要是被秦铭查出来是自己重创了他的腺体,就完蛋了。

秦铭看着他微白的脸,问:“你很冷吗?腺体受伤容易引起发烧,早点休息吧。”

郁舟无力地抓住秦铭的袖子:“……地铁上袭击你的人,看着是个精神病人,查到了也罚不了的。”

“……”

秦铭的脸孔瞬间如雪般静然,漆黑的眼睛长久地凝视郁舟的脸:“你刚刚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我、突然发现其实还记得些。”郁舟说得磕磕巴巴,紧张地转移话题,仰起脸眼神哀哀,“我的腺体好像还有点疼……”

秦铭的反应如他所愿,很快话题就不再纠结于地铁那件事。

他垂眼看向郁舟颈后色泽粉红的腺体:“那我再给你揉一遍。”

郁舟于是像被捏住致命弱点的小动物一样,特别乖、特别温驯地献出自己脆弱的脖颈,眼睑细微抖动地闭眼忍受,任由alpha苍劲的手指在上面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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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郁舟又是被亲得假性发情,又是被咬腺体标记,又是被长时间揉捏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