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现在才管几个人,您这里三百多号人呢,叫他过足官瘾,多好啊!”
高橘子抄着剪子,剪着几件进口夹克的商标,一边剪一边若有所思:“嗯,我想想。”
谭月月从楼下笑眯眯的跑上来,把一包内裤内衣交给赵学军,赵学军红着脸接了,又看着谭月月蹬着一双高跟鞋嘎达,嘎达的下楼。
“妈,您现在手下管着这几个高层都给开多钱?”
高橘子看下左右,带着儿子继续往四楼走,一边走一边小声说:“对外说是一千,其实每个月三千。咋了?”
“妈,你分些干股吧,将企业盈利的部分分他们百分之一,以后他们干活不是也积极吗,我月月姐要养四个弟妹,那些钱不够不是。再说了,以后干工作,那就是给他们自己干了。”
高橘子停下脚步,上下看儿子,看了一会叹息:“我这辈子,最失败的就是把你认给常誉那个混蛋,上什么中文系,你上商科多好。你比妈强……这话没错,我叫他们拿个章程出来,我找人给看看……我就一双手两只眼睛,能每天盯着?!”
两天后……万林车火车站,闵顺帮赵学军跟赵建国把一大堆箱子提到卧铺车厢。赵学军跟家人在火车站告别,这一次,高橘子没来,她肝疼,赵学军出门的时候她就哭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