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幸福了,那也没什么……那也不错。 可你知到吗,他现在……现在的处境……他的整个人在全金属壳子的包装下,越来越隐藏的深,越不容易找到爱,我很担心,又窃喜,好吧……就是这么想的。” 贝冬宁站起来,走到柜台边上,弯下腰取出一套酒具,倒出两杯酒端过来说:“我懂你的意思了,你在等,在等待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