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威慑敌人的螳螂那样努力舒展开,试图使他惧怕进而?喝退。
红瞳的青年眯了眯眼,背后的躯干一下子探了出来,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它甩开。
幼虫重重摔到一旁,愤怒嗡鸣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杜芙看到了那躯干的顶端,像是蝎子尾部淬毒的螫针,锋利且泛着寒光。
下一个会?是她吗?
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吧。杜芙这么?想着,在这一瞬间,她脑中闪过了几个要问的问题,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下一秒冲过来的青年一把抱住。
足足比她高了两个头有余的青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一样,双手紧搂住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脖颈中,声音哽咽又喜悦:“母亲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
杜芙还没来得及对这个诡异的称呼有所反应,便被颈侧的湿热感夺走了全部注意。
她有些愕然。面前这个虫族……在哭?原来虫族也?像人类一样,会?流泪吗?
她的沉默让虫族青年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止住了哭泣,委屈道:“您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杜芙实话实说?:“我?不认识你。”
虫族青年瞪大?了眼睛,比她还不可置信似的,伤心?地说?:“您不记得我?了吗?您明明说?过,我?是所有孩子中最?聪明,最?讨人喜欢的那个,您很?喜欢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
“难道说?,父亲还不知道您回来的事?”虫族青年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