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序:……

谢司珩看着他走到旁边,枕住手臂,往躺椅里一靠,惬意地眯起眼,任凭阳光肆意勾勒面容的清隽线条。

心中只觉得不解。他以前可是连自己割自己手腕都下得去手的,现在怎么娇气起来了。

阮序也懒得再教他,拢起笑容,看向谢司珩,“司珩,敢不敢再像大学时那样,跟我较量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