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孙雪晴当养女顶了金花花的缺。
以前还好不经常见面,又知道自己做的事多少有点对不住孙雪晴,就避着这个养女,但这会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这么乖巧可怜的祈求着,心中的大男子主义立刻冒了出来,手不自觉的落在了孙雪晴的手上,看她眼睫微垂,长而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忽闪,手却老老实实的任由自己揉捏,心中一荡,忍不住起了些别的想法,“也不是不行,但花花这孩子对家里有误会,我们写信她不一定会听。”
这会张春华才反应过来两个人的意思,是让金花花回来,然后孙雪晴顶替金花花的大学名额去上学,张春华突然高兴起来,“好,好,这主意好,她那样的人凭什么上大学,就该让雪晴去才好,雪晴这么好的孩子要是我女儿就好了。”这几年孙雪晴和金家的关系一直维持的不错,孙雪晴从小就知道该怎么利用自己的美貌身份,当初能在那种环境下让人愿意安排自己下乡,又能狠下心和一个没怎么见过面的人一起来安市,还认对方为义父,就因为她足够聪明,知道该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
金家哪怕和她不熟,但也是她的一个后路,哪怕后来知道霍家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后,她心里恨得不行,也从没在金家人面前表现出来过,反而一直表现的十分感激信任金家人。
金大诚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不怎么正派的人,孙雪晴常年在男人堆里打交道,一眼就能看的出来,所以和金大诚只是维持表面的友好,更多的心思用在了张春华这个脾气有些古怪,总是喜欢打压自己亲女儿的人身上。
就是因为知道这对夫妻的性子,她才敢升起了这个心思,有金花花的亲生父母顶在前面,就算出了什么事,自己也就是个没有注意,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养女而已。
现在一切如她所想,孙雪晴心里欢喜,根本没把金大诚的小动作放在心上,她一副羞涩的样子,“妈,别这么说,现在是让花花回来才是,我看妈的身体一直不好,花花自从下乡都没回来过,不如就说妈病了,她作为亲生女儿总要回来看看的吧。”又对张春华说,“妈,你别生气,这就是信上这么一说,放心你肯定没事。我昨天在供销社看到了一件棉衣,觉得和妈特别搭,晚一会咱们去看看吧。”
张春华哪怕有些不乐意也被孙雪晴这番话给打消了,连连点头,笑眯眯的道,“还是雪晴这还孩子好,你就该是我女儿。”
在孙雪晴的引导下,张春华和金大诚分别写了一封信,错开了几天的时间寄了过去,从信寄出去后孙雪晴就一直心神不宁,时不时的跑到金家一趟,眼见时间一天天过去,自己始终没有收到录取通知,哪怕早有预料,孙雪晴也难受,难受之余更加不想放开金家这边的唯一希望。
这天她又去了金家,被金大诚找机会沾了点小便宜,孙雪晴心里恼怒,但她现在还用得着金大诚,不好对他翻脸,就尽量躲开,心里把这笔帐又算到了金花花头上。
就在她以为又是一无所获的时候,金明月回家了,一副气冲冲的样子,要是不知都的还以为这是来找事的,实际上和找事也没什么区别了。
一进屋,金明月就不高兴的道,“爸,金花花回来了你也不说一声,是不是只有她是你女儿,我就不是了。”因为前两天和江海平打了一架,金明月脸上不显,身上却有不少伤,心情本来就不好,听说金花花回来了就急匆匆的也来了金家。
金家人都有些懵,他们是想让金花花回来,拿到她的录取通知,这不是还没见到人吗。孙雪晴脑子转的快,立马反应过来,“你见到金花花了?”
金明月翻了个白眼,“废话,我们家属院都知道我妹子回来了,就我不知道,要不是我意外听到几个死八婆的话,还被蒙在鼓里呢,我说你们是什么意思?还有孙雪晴你一个外人整天往我家跑干什么,真当这里是你家啊。”金明月从来不知道看脸色是什么意思,我行我素惯了,也就当年下乡的时候吃过一段时间苦头。
等明白金花花不再听她的话,被她随意指使,加上农村的日子太苦了,她所在的牛棚那几个下放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