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么重要珍贵, 她又从来不遮掩,咱们早晚都能找到证据。”许意知心中清楚,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根本没办法直接告诉相关部门,哪怕是二哥那里也不行,他得说明是怎么发现不对的,总不能把金花花身体里的系统给暴露吧,那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是需要先对那女人有好感,就不用着急,学校是个封闭的小空间,对方使用了系统就一定会露出痕迹,到时还是通过赵家的手把这人交上去的好,毕竟看那天赵明辉的表现,明显也是知道对方的,且对这女人有不少好感,可别傻乎乎的被这女人吸取了气运。
金花花也知道这种事急不来,就把宋秋秋扔到了脑后,“咱们去买辆车子吧,走着也挺累的。”许意知欣然同意,“还是买两辆吧,上课时间不一样。”金花花想想也是,就点头同意了,于是两人高高兴兴去买车了。
等一人骑一辆车回家的时候,也到了下午,让王婶早点回家,许意知去做晚饭,金花花就带了两个孩子出门玩,也和周围的邻居熟悉熟悉。
筒子楼里住的大都是附近的人,有学校老师的,也有附近厂子里的,金花花他们的房子在最靠里的地方,煤球就放在那里,平时人们没事也不会跑到这边来,紧挨着的那家是在附近的棉纺厂上班,家里两个老的带着两个儿子住在一起,家里人多,做饭的地方就放在门口,平时一到饭点,这家的老太太就出来做饭,今天也不例外。
这家人姓张,外人叫老太太吴老太,这会她坐在门口择菜,看到金花花打招呼,也笑着回应了一句,手上动作不停,嘴巴也没闲着,“之前我看有个老太太在你家进出,那是你亲戚?”金花花没承认也没否认,让许小宝和吴老太打了个招呼,随口道,“张大爷又出去下棋了呀?还是您两老有福气,这日子过的舒服。”
吴老太小的眯起眼,“可不是,天天跑去和人下棋,你说那象棋有什么好下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迷上了。”两人顺着话题说开了,吴老太像是想到什么,犹豫道,“小金啊,你说现在这知青除了考上大学,还有别的方法回城没有?”
金花花摇头,“我也不清楚,之前不是还可以推荐上大学吗,就算不行,也能看看哪里招工。”看吴老太不说话,金花花就知道这是有心事,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家里有人在乡下当知青。
“您家有人在乡下当知青?”金花花看许小宝蹲在地方,摆弄着一只虫子,也就没理他,让他自己玩。吴老太叹了口气,“嗯,我小闺女还在乡下。”
像是找到了说话的人,不用金花花问,她就说了起来,“早些年,国家不是提供知青下乡吗,但这谁家的孩子谁疼,哪个去下乡都舍不得,老大肯定是不行的,他直接接的我的班,老二和老三错了一岁,从小到大都是一起上学,也是一起毕业,按照政策家里能留一个孩子,按理说该留老小的,可老二不乐意,两兄妹谁都不想去下乡,最后干脆抓阄,老三就去下乡了,年年写信诉苦,可咱普通老百姓有啥法子,就是老二都是花了不少钱,街道办的花大姐帮忙找了份临时工,现在我看不少知青都返城了,那死丫头偏偏没考中,这可不让人发愁,都二十来岁的人了,因为不想待在乡下到现在还没嫁人,你说这以后可咋办。”
金花花听得出来,老太太并不是真的在讨主意,就是想和人说说心里话,这种情况的人很多,没有多少人舍得自家孩子下乡吃苦的,这不是有政策在,没办法,现在看到政策松动了,心里难免就有些想法了。
“其实要是不顾及别的,只是想让人回来,应该有办法办到的吧,就是现在不好找工作,估计会被街道办的人来做思想工作。”事实上现在城里人还是吃着供应量,也就堪堪够吃的,万一家里有个闲人,那肯定吃上就不富裕,而且金花花记得这几年是有过驱逐城市盲流的行动的。
那些所谓的盲流除了一部分到城里找活路的农民,就是从乡下偷跑回来的知青,他们没有工作又要吃饭,人多了就成了城市里的隐患。
吴老太也就不说话,大概也知道这事不好办,金花花也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