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他不会对哥哥的女人动心,宋允橙和俞墨之间,也再无可能没有人可以忍受,和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做/爱,她分得清,究竟是因为谁悸动吗?她又能在床上,彻彻底底不想起他?
“宋天,卡曼。”俞湛忽然出声。
他来找她,就是为了这件事。
宋允橙还在走神。
“没时间?”他轻声询问。
“有,有的。”宋允橙清醒过来,连忙答应。
这些天看剧本,看得她头昏脑胀。
也的确,需要一场发泄了。
受从小生活环境影响,她其实算一个比较保守的人,湛天白日里说这些,她的脸一下滚烫起来,连忙转移话题,“你要和我一起喂猫吗?”
俞湛没回答她,而是直接倾下身子,半蹲下来。
他顺手将一直拿在手上的葡萄糖口服液递过去,是他刚刚外卖让人送的。
宋允橙愣愣地接过,就听他不咸不淡道,“回家路上别晕倒了。”
“谢谢。”她听出是嘲讽,但也没反驳,毕竟确实有这种概率出现,大学的时候她在图书馆里学得太忘我,一头扎进书里,等醒来时,天都黑了。
将口服液塞进包里,她抱过来旁边一只狸花猫,想摸摸它。
而当她伸出右手,触向小猫的脑袋时,手背倏忽被温热的柔软覆盖。
两人皆是一顿。
还是俞湛先反应过来,在短暂触碰后收手,指尖从她的光滑的手背上划过。
“抱歉。”特殊情况外,他不会随意和别人产生肢体接触,“我以为你是让我摸它。”
皮肤上还有些酥麻,宋允橙语无伦次,“你,你摸吧,我很乖的。”
她顿时脸红,“不是,它很乖的。”
俞湛微弯唇,怕笑出声她太窘迫,便一直憋着,等缓和后才道,“你摸,我家里养了狗,怕被闻出味。”
宋允橙打心里觉得俞湛是个很好的人,他连狗的情绪都在乎。
既然他不摸,她便放肆地揉了揉。
宋允橙通体很白,手也是。
纤长的手没于狸花猫浅短的毛发下,末端指甲修剪得整齐,泛着淡粉色。
俞湛起身,没敢再多看。
“你什么意思?我会被她比下去是吗?”梁如月显然不满,为了穿上这件衣服,她苦练了快一个月。
“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跟着她的风格走。”
“这怎么就不是我的风格了?宋宋江总说我穿这身很好看。”
身为信河的人,经纪人自然不敢得罪这位祖宗,特别是搬出江总后,她就更不敢说话了。
屏幕里,光影流转,宋允橙摇曳生姿。
梁如月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走了这么久?”
她拖了下回放,发现这女人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取下发簪,纤长的指尖一翻,簪子变成了扇子,宋允橙摇扇轻笑,眼波似水。
“等一下,她一个人走了两个人的时间吧?”
经纪人皱起眉。
梁如月忽然面色铁湛,“她就是故意的!”
按理来说,这种设计是在行走的过程中完成,宋允橙宋晃晃停了下来,除了让梁如月再没有上台时间,还能因为什么?
可归根到底,是她自己迟到,上不了台能怪谁?
梁如月快气疯了,下意识地去拨电话,却被经纪人连忙拦下,“江总开完会之后焦头烂额呢,集团那边新派来一位总裁,一开口就是要查信河这几年的账务,江总哪里有空?”
说得也是。
梁如月放下了手机。
“新来的总裁?”她若有所思,“估摸着就装个样子吧,谁不知道信河这些年是江总一手操办,上一任总裁直接撒手不管。”
经纪人回想起下午在公司见到的那人。
矜贵笔挺,又一丝不苟,年轻俊朗的面孔,却有着超出常人的镇定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