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劳仙尊。”叶挽有自知之明，也没客气。

她又拿起一个宝盒，打开，里边是一块方形泥块。

厉九殊瞧了眼，“这是混沌塑泥，可炼制身外化身，也可炼制一个小空间，还可用来重塑肉身。”

这是他炼制秘境剩下的。

“你可知你织给岁岁的玩偶里有一丝魂息？”厉九殊问。

叶挽讶然，想到当日接受传承时的画面，让岁岁将小岁岁拿出来。

厉九殊施法让小岁岁玩偶里的魂影浮现。

叶挽看到那道几乎透明，毫无神志的虚影，低声惊呼了声“师尊”，好似怕把虚影惊散了。

厉九殊将魂影收回小岁岁玩偶里，让岁岁放回去，“岁岁口中的大石头是星罗石，具有养魂之效。”

叶挽始料未及，“我接受传承的时候，帅尊说她飞升仙界了，这只是她的一道神念。”

“本尊从未听说神念能成魂的。”厉九殊说。

分出去的神念只有先前记忆，若能成魂，那便不是原主了，没有命数，无法成人。

叶挽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