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像折过般刺痛。她只好放弃,埋在被子里:“我们起这么迟,没人来查宅?”
沈泠将手中的衣裤与浴巾放在床脚,声音温柔:“知道你会赖床,已经打点了,我们十二点前走就好。你再睡会儿,醒了去洗澡。”
昨晚闹得太迟,沈泠想抱她去洗澡,她又虚又痛,迷糊着眼昏昏欲睡。怕吵醒她,沈泠就跟着一起睡了。
此刻他倒是很精神,像补了一夜血包,能量条爆满,昂扬着几把进了浴室。
伍桐也睡不着了。她对沈泠怎么解决那根硬朗的东西很是好奇,竖着耳朵听,只听到淋浴水声,并无什么喘息。
夜里那些肉体媾和、水乳交融的场景如电影胶片,在伍桐清明的晨间脑中打成卷。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羞耻,随即剧烈的兴奋感升腾而起,将其覆盖。
现实比从前的幻想更刺激。
半个小时后沈泠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瞳中还残留着水汽,有些迷蒙:“你不睡了?”
伍桐裹着浴巾,正站在浴室门口。头发在颈后随意束成丸子,几缕碎发落在圆润的肩头,凹陷的锁骨与精致的肩胛泛粉,凡是露出的地方都有他作恶的痕迹。
她手中抱着他刚才给她准备的衣服当然也全是他的。厚浴巾盖不住滑腻乳肉挤压出的沟壑,她眼中还有困意,浑然不觉处在危险之境,小声地回:“嗯,睡不着了。”
他刚才是如何握着性器,在冷水中压抑地轻呼她的名字,回味那紧致的肉壁与柔软的肌肤。
沈泠深吸一口气,很快掠过她。手臂擦过她肩膀的地方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