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抱他的举动令他倍感惊吓,此次见骆城云表现还算正常,稍稍放下心:“元清,我今日来是同你谈论正事的。”“何事?”骆城云眼神虽盯着他不放,但说话时还在端着。
席珩:“同……”
刚说了一个字,他便意识到什么,主动拦截下他的话语:“同我举行结契仪式一事吗?也好,你我这么多年,的确该好好大办一场。”
“你在说什么?”席珩深皱起眉,一口气说道,“我是说同心蛊一事,今日,我们必须把同心蛊解了。”
他已经受够了元清的反复无常,即便赔上性命,也不愿再受此同心蛊牵制。
“你可知同心蛊该如何解?”骆城云冷静过后,反问他。
席珩自然了解:“同心蛊一旦种下,除非一方死亡,否则无破解之法,若要强行解除,只能用一方放血身亡,以身体的假死状态骗过蛊虫,待解除后再将其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