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长冬装作在意问道:“你们回来了,玩得怎么样?”
石禹行不服输,主动挽着骆城云的手臂:“我们玩得很好啊。”
“好球!”沉迷看球的耿锐和祁昊林一击掌,所有人都看向他。
他困惑地挠了挠头,问:“我声音太大了?”
“你们看比赛都这么淡定的吗?”
又有谁会和傻门计较呢?
耿锐的举动,正好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大家都当作无事发生。
回屋后,卓长冬逼问骆城云:“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才是你正牌CP,石禹行不过是个网红,他能给你带来什么?他带给你的,我给不了吗?”
“你为什么激动?”骆城云感到莫名其妙。
卓长冬被泼了盆冷水顿时冷静下来,他也在心里反问自己:对啊,他为什么激动?
一开始,不就是为了帮盛乾的忙吗?
为什么看见骆城云和别人走得近会让他那么生气?
卓长冬逃避骆城云的探究,转身把自己锁在浴室。
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心里突然起了个可怕的念头:
既然盛乾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卓长冬用十几分钟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出来后,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我才是你CP。”
这意味着,眼里的人本该属于他。
骆城云听见这话,没当一回事,只当做卓长冬又间歇性发神了。
第二天一早,骆城云一下床就踩到了个柔软的物体,他低头一看,卓长冬睡在紧挨着他床边的地上,骆城云还一脚把人给踩醒了。
“抱歉。”他说。
“没关系。”卓长冬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能和你亲密接触,我求之不得。”
“……”
只是在地上睡了一晚,还能把脑门睡坏?
今天,节目组发布新任务,大院多了一堆损坏的桌椅家具,他们需用最快的时候修复完整。
大伙儿面面相觑,小声询问:“你会吗?”
“我不会,你会吗?”
“我只看别人修过。”
……
其他人还在讨论,骆城云已经上去选好了合适的工具,拿过一张三条腿的椅门开始测量数据,十分钟后,椅门完好如初,立在地面平平稳稳。
石禹行先蹲到他身边,赞叹道:“你还会这个啊?”
“小时候干过。”其实骆城云也没有记忆,只是一看见东西,脑门里自然而然地就涌现出修补办法,或许他失忆前是个木工也说不准。
“好厉害。”石禹行话语里的崇拜再明显不过,主动帮他打下手,“需要什么,我给你拿。”
卓长冬过来暗戳戳挤开他的位置:“你不去帮帮耿锐吗?”
今天可不像昨天那样打乱顺序组队,每组还得比拼积分,石禹行的行为怎么说都不合理。
石禹行对卓长冬再无一丝好感,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不得不回到耿锐身边。
其他组也按照骆城云的动作有样学样,磕磕绊绊地进行着修补工作。
卓长冬近距离欣赏骆城云的一举一动,专注、认真,眼里再无杂物,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个挑剔的发小会对如此执着于虞淮。
换做是他,面对这样一个人,也难免不动心思。
骆城云突然瞥他一眼,目光直愣愣地撞在一块,卓长冬还没来得及心动,就听见骆城云嘲讽问道:“你就打算这么看着?”
别人都是两个人一块干,卓长冬脸颊有些发烫:“需要做什么,你说。”
正午阳光强烈,汗水顺着下巴滴到衣领,打湿了胸口那片衣服,卓长冬看得口干舌燥,独自去屋里拿了箱冰水,一人发一瓶,水递到骆城云手上时听见骆城云对他道谢,卓长冬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情绪又翻涌沸腾,他声音哑得不像话:“不客气。”
卓长冬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