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一直念叨什么蛇啊神啊的,后来又发烧住院,这些事也就都不记得了。”
兰智正话都说完了才意识到不对,连忙又补充道:“我爸妈怕她又想起来害怕,所以干脆就一直说她是自己走丢的。”
“鸣哥,我是把你当亲哥才和你这么掏心掏肺的,这事你可别去和我姐说啊。”
路锡鸣闻言挑了挑眉,点头道:“当然,我一定会保密的。”
……
兰稚青整个人都浸泡在浴缸中,感觉紧张疲惫的身心在瞬间放松了下来。
其实她很喜欢这种被温暖的水流所包围的感觉,有一种重新回到羊水之中的错觉,下一秒她就可以拿脐带上吊,结束掉她往后的悲惨生活。
不过酒店到底只是酒店,没有人会像沈寂一样帮她在浴缸里放会呲水的小黄鸭和可以在水里打滚的小海豚。
沈寂……
她为什么又要想沈寂。
兰稚青盯着水面发呆,开始思考一些有关生命的哲学问题。
她对Schlange是依赖还是爱,她应不应该为了那点爱与依恋选择无视一切,明天早上是吃豆沙糕还是鸡蛋灌饼,是喝小米粥还是喝豆浆……
兰稚青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她产生了错觉,她总觉得水温似乎在渐渐升高,热得她有些莫名的心慌。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所以挣扎着从浴缸中起身,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勉强清醒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今天出门穿的太少有些感冒了……
兰稚青仰倒在柔软的床上,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可是却并没有感受到有发烧的迹象。
她并没有多想,只是飞快把自己裹进了厚厚的被子里,试图借着所谓“睡一觉就好了”的神奇咒语缓解自己的不适。
但这一次,这个方法却好像是失效了。
兰稚青有些不耐烦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她觉得自己身上莫名的燥热,只能把空调的温度调的更低了一些,可是这样不仅没有任何改善,反而是让她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