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青梅竹马,并非善类。

马车缓缓行进,江眠月无力的靠在马车边,坐在远离陆迁的位置上,静静地看着车窗外。

陆迁的嘴巴仍在说个不停,言语间满是对她关切,可眼眸却根本无法从她的脖颈和脸蛋上挪开。

她心中冷笑,却按下不表,只看着车窗外许久未见过的熙熙攘攘街道景观,任心绪不断起伏。

经过上辈子她才知道,她体质弱,每次月信来时,都会疼得死去活来,最严重的时候,往往会疼到晕厥,人事不省。

从这次及笄礼后的第一次开始,便是次次如此,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鬼门关。

可好巧不巧,过两日,便是她去国子监考到的日子。

她此番回到家之后,疼到无法起身,陆迁在这个时候送来了一包

药,说是从京中著名的圣手大夫那儿求来的,药到病除,绝不会再痛。

江家人与陆家关系亲近,江母不觉有疑,便喂江眠月喝下了这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