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湄也看向吴洱善。

“提前告诉你们,就不好玩了呀。”吴笑着抿了一口红酒,“人来就好……人来就好。就怕你们不来,害我空欢喜。”

庄湄无话,憋了半响才不情不愿的说了句:“谢谢你们百忙之中抽空来给我庆祝生日。”

“我倒还好。都在京城。只是温禧大老远赶过来,恐怕一路上很辛苦。”詹半壁笑着说。

吴点头,“我们举杯,庆祝我们四个人再次相聚。”

她们三人先站起来,庄湄才跟着站起来,四只高脚杯碰在一起,发出一声轻响,四人都喝了一大口才坐下。

“我在前面等了你们俩两个多小时,等到后来,我以为你们不来了呢。”吴说,“半壁,铮铮现在怎么样了?病情稳定了吗。”

“比之前好一点。基本稳定下来了。”詹这样说的时候,下意识的又望了庄湄一眼,庄湄接着问:“找到最好的药了吗?”

“嗯,找到了。”

“那就好。”

这时,有侍者来敲门,缓缓推入一应菜品。

四人开始用餐,温禧吃得最认真,全程没有停下刀叉,庄湄就看着她一刀刀切割那带血的牛排;反观詹半壁,只是吃了一点牛油果沙拉就已经半饱,她眉头微蹙,说起妹妹詹铮铮的病情仍旧揪心万分;吴洱善食欲如常,她边吃边说吴母是如何喜欢庄湄已经胜过于她,又说起城中最近交际圈里的荒唐事。

那荒唐事一件比一件荒唐,庄湄听到最后实在没忍住笑了,她笑了,温禧也跟着笑了,这笑声果然是会传染的,很快,四个人就在吴洱善那夸张表情和谐谑的言辞中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