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都是我的错你知道么,我真不该为了哄薄湄高兴,去联络薄洄,薄洄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家伙。……都是我的错。”

“洱善。你能别再重复那个名字了吗?”詹半壁说。

“什么名字?”

吴看着詹,詹深出一口气,“我是说薄湄的名字。……洱善,冷静下来。”

吴立即噤了声,她察觉道副机长也在用一种见鬼的眼神望着她。

温翀受伤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容兰芝的耳朵里,她立刻通知了所有南方的报纸,在南国使团的直升机群降落到军用港的刹那间,就已经被闻讯而来的记者们重重包围了。

这些记者们毫不关心三方对话中是否显示了南国凶悍的外交实力?他们把话筒直接放到詹半壁眼前,每一个问题全都在温翀受伤的原因?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整个使团只有他一个人受伤?……

詹半壁滴水不漏的回答过去,直到记者们的问题越来越有发难性质,她才抱歉的拨开话筒,在特种兵的保护下离开了机场大厅,慢她一步的吴洱善差点就被记者们吞了,这些记者问她是以什么身份参加这次对话?问她知不知道温翀伤势如何!

记者们的咄咄逼人令吴洱善大感意外,她只好说无可奉告。

南国使团的大部分外交部成员全都转机直接回幻京,只有詹半壁和吴洱善去了温家。

相比上次丧礼时宾客满座的温宅,这次詹半壁看到的宅内景象几乎可以用惨淡来形容,她们等了许久,一身缟素的容兰芝才从出来见客,詹半壁连忙迎上去说:“容姨,是我没顾周全,让温翀出了事。”

容兰芝欲哭无泪的望着詹半壁,她摇头道:“哪里是你的错,他是堂堂的空军上将,平时演习时那股子聪明劲儿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才着了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