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就只能从她哥哥陈谨那里下手。”

“无聊的政治相亲吗?那我可以不必参加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杨梵,让他帮我推掉。”

吴连忙按住温禧拨打电话的手,她大笑道:“你来嘛,一定不无聊的。说不定有惊喜。就看你……能不能找到这个惊喜了。”

温禧撇撇嘴,嘟囔道:“这种场合,能有什么惊喜。你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吴洱善笑而不语,她站起来说:“我今天没什么事,陪你去做下产检,然后我们去买衣服,做个头,好么?”

“我真是觉得于心有愧,这应该是你小夫人该有的待遇,居然全都落在我头上。”温禧眉头微挑的说。

吴洱善瞅了瞅温禧的肚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感觉上是个女孩。”

“会像谁多一点呢?”

“当然像我。”温禧理所当然的说。

吴洱善又笑,她推了一天的公事,亲自开车载温禧去做了一套产检,那些陪孕妇来产检的丈夫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便笑笑,自在的说自己是家属。

听闻一切稳妥,最先松下一口气的也是吴,温禧被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带动也开始紧张起来,医生的叮嘱,吴也是拿起手机来一句一句的记下来,温禧被她认真学习的样子逗乐了,离开医院后不停的笑,吴说怀孕是大事,当然要遵医嘱。

她们还没开始做头,温禧就犯困了,吴只好让理发师小心点,就这样睡着帮她剪。

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吴洱善摸了两下她绝不让人碰的肚子,她一边轻抚一边阴晴不定,距离晚宴的前半个小时,她的心情都是时好时坏。

薄湄起床后,站在镜前刷牙,刷着刷着,她又在脑子里勾勒出温禧大着肚子的模样,她看着镜子里被牙膏泡泡包围的自己,轻声念了两遍小欢喜。

与从前念着这名字时恨得牙痒痒不同,她现在一个人默念,她觉得齿酸鼻酸眼眶也酸,好想多念一遍,再多念一遍,她的眼泪与勇气就会全都涌向这个名字。

薄湄起得很晚,她没想到在中午能见到詹半壁。

饭桌上的詹半壁像是一家之主那样坐在主位,她正在看报纸,见她下楼来,就道了声早安。

“那是我的位置。”薄湄说。

詹看了她一眼,笑着点头道:“好,你坐,你坐下来。已经到中午了,还是这么气呼呼的。”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今天休息。”詹放下报纸,指着一大块版面,对薄湄说:“你看,陈将军亲自来找你了。”

“………………”薄湄看了一眼报纸,她颇为惊讶的看向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