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善,你有事要和我说吗?”
吴洱善又摇摇头。
薄湄几不可闻的吸了一口气,她侧头看了一眼窗外,古柏葱葱,林茂树深,从田径场传来的呐喊声愈来愈高亢,然而,教室内外是两个世界。
就在薄湄吸气的时候,吴从门后的阴影里走出来,她从容不迫的一个步子一个步子的迈,偶尔手会从课桌上的笔筒掠过,拨弄的圆珠笔、水笔、铅笔“咯啦”作响,她每走过来一点,教室的自动窗帘就会缓慢的下降,越来越多的光线被抹杀。
教室外的世界在阳光下进行一场你追我赶的竞赛。
教室内的世界在逐渐笼罩的黑暗下进行一场二人角逐。
“洱善,你……不去找温禧吗?”
吴洱善再次摇摇头,她冲薄湄笑了笑,笑容足够不羁无害。
薄湄心里一空!!当教室里的阳光一片一片倒戈向黑暗时,薄湄转过身去,拔腿向后门口跑!
吴洱善停下脚步,就这么看着她用力的晃动后门。
薄湄拧不动门把,她一边拧一边朝吴看,吴就站在原地看着她。
“门为什么打不开?”
“可能是锁生锈了,你也知道这间教室年头太久了。你再试试看。”
吴洱善笑着坐在课桌上,示意她继续尝试开门。
她越笑,薄湄就越心慌,她用力的拧、用力的晃,可是门锁就是不为所动,这很显然是被反锁了,她低下头去,看向离吴身后不远的前门。
“要么你试试前门,看看能不能打开?”吴笑着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擦了擦手,“去啊?”
要去前门,必须要经过吴洱善。
薄湄深吸一口气,她看了看吴,又看了看前门,最后还是提起一口气向前门跑去。
这一段很短,可是薄湄感觉她经过吴时,呼吸明显一滞,她害怕吴洱善忽然伸出手来抓住她!
最终……吴洱善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跑到前门口。
薄湄又拧了两下这个刚刚被吴关上的前门……和后门一样,从外面被锁死了。
就在这时,最后一道窗帘落下,整个教室陷入黑暗中,薄湄想起来这个时间是给长廊上的植物浇水的时间,一般窗帘都会自动放下来,以免水柱溅落到教室里。
薄湄的手紧紧的抓着门锁,她低下头去,很快就听见门外响起稀稀落落的水声。
与此同时,吴洱善已经走到她身后去,双手环着她的腰,很意外的问:“前门也开不了吗?这些门锁太旧了,下次我捐款让学校全部换掉,好不好?”
“…………”
吴的手抚上薄湄的手,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把她的手从门锁上揪下来,薄湄用力过猛,当手被握到吴洱善的手心里时,她觉得五指发麻,甚至有点泛疼。
吴洱善搂住她的肩膀,“又没让你面壁思过,你背对着我做什么?”
说着就将她调转过来,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而薄湄浑身都绷紧着,她从未觉得吴这样高大。
吴洱善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她呼出来的气息全都洒在薄湄的脸上。
“你做得太多了,口红都遮不住你快要被吻肿了的唇,还有你的眉眼里全是春波般的水色……最近有不少人看你看得发呆吧?”吴这样说着,手指开始从她的额头触到她的嘴唇。
薄湄嘴唇在发颤,吴洱善的食指碾磨着她的唇、瓣,食指每在哆嗦的唇上多画一个圈,薄湄的呼吸就变一个节奏。
“你们来之前刚做过。是在薄宅的床上,还是车上?”
“洱善,你要做什么?”薄湄正要推开吴,整个人就被她拥入了怀里,她十分用力,仿佛要将她闷死在她怀里……“放……放……”
就在薄湄觉得要窒息的时候,吴松开了,薄湄推开她,连忙逃到一边去,她急急地呼吸着,“你……你别过来……”
薄湄踉跄着推倒了两张课桌,吴洱善侧了侧头,弯下腰去将两张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