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玻璃之后,薄湄正坐在詹半壁和吴洱善之间。

车内气氛沉重。

“再到下一个路口,再上一重高架,就到了五年前我出事的地方。”

“今天是温禧的好日子,你为什么要去那地方?”詹半壁冷冷的说。

吴洱善也有些不理解,她皱起眉头道:“你有什么话不能在温家和我们说,非要去那里吗?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每年都会去那里给你烧纸呢。”

薄湄感到有些意外,“我……从不知道,你们会来给我烧纸。”

“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半壁每年来得最早。”

薄湄看了一眼詹半壁,“你来得最早?”

詹半壁缓慢的点了点头,薄湄侧过头去,她深吸一口气,“你们真的不知道,我这五年来,都在这座城里?”

吴用力的摇摇头,“如果我知道你在这儿,我早就来带你回家了!!”

詹半壁没说话,她拉开帘子,对司机说:“回头,开回去。”

“为什么?!!”薄湄对司机说:“继续开!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