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湄摇摇头。

詹进了休息室之后,又一件急事需要处理,薄湄只看见整个竞选班底的人走来走去,他们手里全都拿着密密麻麻的文件。

女人的高跟鞋全都是黑白灰色,她们不停的在小声争论着接下来演讲可能会出现的风险;

男人的领带全都是暗色的花纹,他们围着詹半壁,你一言我一语的慷慨陈词,关秘书时不时的微笑着打断他们,让他们能情绪稳定的表达如今南方对詹当选的态度。

每个人都在忙碌,唯有薄湄手里捏着一杯柠檬水,什么事情也不用做。

其实她从小和父亲到各地去时,也是这样,父亲会给她特意准备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满蛋糕和小水果,让她一个人坐在休息室的一旁吃,她会吃得满嘴都是,她就这么看着那些叔叔阿姨们忙得四脚朝天。

父亲在忙碌的间隙会过来抱抱她,亲亲她的脸颊,并将她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让她再等一会儿,结束了就带她出去玩。

现在……她还是这样。

可是她已经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