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很多人也注意到温禧在频繁的换位置,这真是不知所谓!
如果你换十个位置时,人们只觉得你是刚做完月子的妇人,怕冷或者是怕热,想寻个好座位是无可厚非的;可是你一连换了几十个位置,人们只会觉得你在扰乱会场秩序,少不得会在底下窃窃讨论温禧这是要换到哪里去坐?到天上去坐?
就在大家小声议论时,温禧也厌倦了这缓慢的换座位的游戏,她低下头去,轻声的催促一整排的人为她挪动一下尊臀?刚才那里坐得都是北方的,她还客气客气,眼下全是自己人,哪里还会不让着她,还有人出手来扶着她走。
就这样一排一排换过去,詹半壁的演讲仍在继续,她每说一句话,温禧就换一排位置。温禧已经不记得自己换过多少个座位了。
最终,她就这样,坐到了薄湄身边去。
台上的詹半壁正说着最紧要的事情,台下的薄湄被她颠覆性的演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甚至分不出神来关注终于坐到她身边来的温禧。薄湄就这么盯着詹半壁看,她沉浸在难以置信的思绪里,有点不相信这是从詹半壁嘴里说出来的话,她惧怕这是一场梦,詹只是假意让步,然而一个接一个政策都是那么具体而真实,她托着腮望着她,仿佛要看穿今天完全反常的詹半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