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聘请我的。我叫于歌。你好,初次见面,希望今后我们双方都能沟通良好。”
“温翀??温禧去哪儿了,我要见她。”
不复刚才满眼的悲伤,此刻这双眼睛里全是某种犹疑。
“稍后,温翀先生会过来,接下来,您的生活起居,工作出行,以及私人生活,将由温先生负责。”
“…………………………”
“您不必感到惶恐,温先生会像温小姐一样,竭力保护你的安全。”
“不,不,我要见温禧。”
于歌阻止了要下床的庄湄,两人四目相对,“庄小姐,您只能听从安排,不是么。”
“我要见温禧。你是聋子么,你听不见我说的话。”
“我当然你听见你说得话,同时,我也解释了。”
“解释什么?”
“您今后的一切,由温先生决定。”
“不,我要见温禧。我要见她!”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于歌,我可以进来吗?她醒了么。”
是温翀在门外,于歌松了手,庄湄低下头去,轻轻抚了一下自己腿间的伤痕。
“温先生,她已经醒了。请进。”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温翀走进来,他脱掉围巾,“庄湄,今天外面很冷,你在这里冷吗?”
庄湄没有说话,只是尝试着站起来,但还是因为腿间的疼痛牵制,一下子颤巍巍的又坐回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