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洱善拿筷子夹了夹自己的舌头,才勉强恢复舌头的知觉,她看向庄湄,“你父母是怎么过世的?”

“生病。”

“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我以为你会说出你初恋情人的名字,我。”

“我不认识你。我也没有什么初恋。”

“……”吴洱善眼睛顿时亮了,“那就是说,你从来都没有恋爱过。”

庄湄认真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这真是个美好的夜晚。我希望它停在这一刻。”

庄湄无奈的笑了笑,吴洱善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说:“我现在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的名字叫吴洱善,今年23岁,家父叫吴廪实,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谁,反正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个吴廪实,家母詹雁归,我是我家的独生女,就像你能想象的那样,本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我父母非常相爱,家庭氛围和谐轻松。一周后,我将带你回京城,见一下我父亲母亲,还有家里的一些长辈。接着……”

庄湄摆摆手,“我不想见你父亲,母亲……”

“没有别的意思,你放心,只是见个面,吃顿家常便饭。本来我今天就应该要飞去京城了,但是我要照顾你,就和父亲如实说了原因。他让我带你回去吃个饭,如果你不去,我就要被打断腿。”

“你刚才还说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现在……你爸爸要敲断你的腿。”

“爱之深,责之切。”吴洱善弯起嘴角,“现在轮到你了,请给我了解你的机会。”

“……我的名字叫庄湄,淮安人,今年27岁,父母双亡,我也是家中独女。”

吴洱善还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庄湄去比了个结束的手势,不再多说什么。

“好。很高兴认识你。”

吴洱善伸出手去,庄湄想了想,还是握住她的手。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一张又一张照片被铺在早餐桌上。

温禧望着这些昨晚刚拍的照片。

一张是吴洱善搂着庄湄,低头说着什么。

一张是吴洱善拉着庄湄的手,两人在夜色弥漫的喷泉旁走路。

一张是吴洱善笑着摸庄湄的头,开车门殷勤地扶她进车。

一张是………………

温禧看着这些照片,顿时毫无食欲。

“吃点东西吧。”

容兰芝敲了一下桌子,“她们住得那家酒店说,洱善那孩子换了另外一间更大的总统套房,两个人2天没出房门。昨晚去逸仙馆临时包了场,听说今晚会继续包场。”

温禧抿了一口咖啡,照片里的庄湄很放松,眉目都晕染着笑意,她嚼了一口面包,又迅速拿起报纸来,遮住自己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容兰芝耸耸肩,“你打个电话问一下洱善,她准备什么时候回京城?”

“她本来应该昨晚回京城的。”

“……你找个由头去约她出来。”

“嗯。”

“不过很可能,她现在根本出不了温柔乡,她要是不出来了,可怎么办呢。”容兰芝为难的吃着早饭,语气慵懒,神情怜悯,听得温禧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身上还有枪伤,哪里有这么快好。她们不会有什么的,请……您适可而止的想象。”

“久别重逢。*。……哪里会顾得了旁的,说不定,连你这个朋友,也顾不了。”容兰芝弯起嘴角,忽然玩心大起,拿起温禧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吴的手机,等手机通了,她便直接按在温禧的耳朵旁。

【温禧?早啊。】

【早……】

【打我电话有事么?】

【我……你不是要回京城了吗?给你送行,我们一起吃顿饭。】

【没空啊。临走前,还有很多会议要参加。】

【最近,忽然这么忙?】

【嗯,是啊。下次约好了。或者,你要不要和我一道去京城玩一下?】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