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连莘打了特制药,剥夺他的行动,却偏偏保留了痛觉。

他本就不是那种会心疼人的性格,说直白一点,他是个利己主义者,只喜欢听话的病人,不听话,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人听话。

好在连莘立刻咬住下唇,乖巧下来,惊惶地看着他。

陆思源弯了弯眼眸,“这就对了,我个人不太喜欢暴力,你配合一点,大约不会疼得太过分。”

连莘瑟缩一下,配合地问,“要做什么检查?”

陆思源端详他那张红肿的脸,视线顺着细瘦脆弱的脖子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