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堵上了她柔软的唇瓣,舌尖不断缠着她。

明明昨天才干过更亲密的事,可祝温冬却觉得这个吻含了更深更重的情,浓烈,滚烫,如潮水汹涌。

仿佛是从未有过的怅然,弥漫在唇舌间。那颗埋藏在阴湿土壤里坚强倔犟的种子,终于冒出新芽。

在一望无际的漆黑中,照进第一缕晨曦。

良久后,祁衍雪松开她,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真要看?”

祝温冬小口喘着气,坚定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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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祁衍雪带祝温冬去祁家宅院是在第二日,彼时宅院只有管家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