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家后,祁衍雪给冬瓜的狗碗里填了狗粮,洗完澡后,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脖间的咬痕。

像是一枚印章,清晰地盖在了上面,张扬跋扈地宣告着某种主权。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

而始作俑者对此毫不知情。

祝温冬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对于酒精,她不仅是个一杯倒,还是个喝酒会断片的。

醒后她撑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在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完后脑袋才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