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戴着护心镜还是什么东西,羽箭飞过去一声响,听着就脆生。” 原来是这样。 张知序撑着窗台,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说得是什么人才敢刺杀他啊?”陈宝香托着下巴天真地道,“这些权贵地位高戒心又重,万一失败,后续该怎么收场?” 能怎么收场。 张知序暗想,他已经切断了所有的证据链,保证不管是死土还是谁都不会牵扯到张家,既然一击不中,那就该休养生息,择机再动。 天色黑透了,陈宝香打着呵欠关上窗,嘟囔一句:“这还是大户人家呢,晚上怎么也这么早熄灯,给不起油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