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他放下药箱就开始烧针穿线,“你这小女娃也真是能折腾,这可得比上回疼。” 张知序起身跟他见礼,又将位置让了出来。 伤口被糊上了一大团马飞草,她动了动,虚弱地道:“好神奇啊,我这胳膊像是没有了一般。” “呸呸呸,童言无忌。”孙思怀直皱眉,瞧着药效差不多了,便开始下针。 嫣红的血抹得到处都是,孙思怀的手上有,床上的被褥上有,连张知序的下颔上都沾了点。 他好像没有察觉,只低头看着她的手臂。针尖每穿过皮肉一次,他的眉头就跟着蹙一下。 孙思怀想分散陈宝香的注意,便问:“这谁下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