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责任,他是觉得很自在惬意的。 但是等等? 看着前头越来越脏污杂乱的地界,张知序皱眉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上工的地方呀。”陈宝香边走边道,“你不会以为我在上京有别的落脚地吧?这儿的房屋可太贵了,我一个也买不起。” “贵的地方买不起,便宜的外坊里呢,也买不起?” “拜托啊大仙。”她脑海里浮现出十几把算盘,噼里啪啦地给他打,“咱们一个月的工钱只有六百,住不花钱,但吃饭每月至少得花三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