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能提供些线索。” “姑娘请讲。” “程槐立也是岳县人,与我算半个同乡,但他那村子早些年被淹了,不剩什么人,独巡防营的陆统领与他是一起出来的,想是知道些内情。” “哦?”谢兰亭问,“那你呢,你知不知道什么内情?” 陈宝香无辜摊手:“我这样娇娇弱弱的女子能知道什么内情,不过是听得两耳朵闲话,没有任何证据,做不得数。” 谢兰亭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半晌也没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