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唔呜呜呜……”年长的beta此刻哭得一塌糊涂,脆弱得像是委屈的孩童,却流露出让人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绝色妩媚来。
“你不就是喜欢被狠狠肏你的脏逼吗?”方辙廷病态地注视着漂亮至极的尤物父亲,森绿的瞳孔中满是着迷和阴狠。
“我肏难道不比野男人肏好吗?”
粗长可怖的阴茎在肥嫩嫩的阴唇上不伦地摩擦,茎身上跳动的血脉青筋更让方莳嘴巴里旺盛饥渴地分泌出粘稠唾液。
“儿子的鸡巴比不上别人的吗?”斧劈刀削般的英俊面庞紧紧贴着方莳湿漉漉的媚靥,听到儿子的问话,他下意识地否定,紧接着又陷入更深的羞愧自责中。
“啊”方莳扬起雪白素颈,动情至极地长长呻吟,体内火热的甬道被打开,密密麻麻的敏感肉粒被凶残的阴茎碾压捣过,直到粗硕的龟头碰到一团水做的软肉,方莳喉咙里发出嗲媚的叹息,急促娇喘着,白眼一翻,跟亲儿子的交合竟令他昏了过去。
“啊啊啊”
死去活来的方莳吊在房梁上被亲儿子的极品大肉屌插得如同狂风骤雨中的娇花,一双粼艳玉乳也胡抖乱甩不止,简直下流悖德到了极点。
被红绳束缚住的父亲太美了!方辙廷拉动绳索,从后方继续侵犯父亲的熟媚肉体,而他父亲就像一只被锁住翅膀的雪白乳鸽一样,更是只供他使用的肉壶。
愈发暴涨的粗壮阴茎毫不怜惜地冲撞着beta的最深处的水嫩肉瓣,一下一下,把糜红肉瓣中间的小圆孔渐渐肏开,直到父亲的子宫再次亲密地容纳他!
“这是我……来的地方!”方辙廷神情陶醉又满足,公狗腰狂抽猛顶,眼神阴鸷森寒,“爸爸好会吸鸡巴……就是这么勾引野男人来肏属于我的地方的……”
“贱货!你背叛我!”
嘶声低吼后,正在长成的alpha疯狂地抽插亲生父亲,扯着beta腰窝处的绳结不断向他阴茎狠狠撞去,“骚逼!肏烂你!!你休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操!”
“救命……不”灭顶潮吹顿时席卷了敏感至极的方莳,他绝望地淫声尖叫,竟又被快感裹挟着昏了过去。
媚吟低吼和肉体交合的淫声仿佛要持续到世界的尽头,所幸这惊世骇俗的肉欲孽情都被锁在了密室之中,无人来扰。
封家,京墨刚哄睡了哭闹不停的女儿,眼中又浮现出浅浅的泪光,暗自发誓,她还这么小,自己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她,让她快快乐乐的长大……
京墨从地毯上站起来,悄声出了卧室,顺手按倒柜子上一家三口的合照。
他头痛不已地倒在沙发上,扯着毯子裹住自己。往日娇艳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兀自颤抖着。
明明封睿已经成了植物人了,医生都说醒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他们的AO连接依旧牢牢存在。
这是不是说明意识根本不是AO联系的核心。
AO联系不从意识中来,是不是也不能对意识加以根本性的干涉……
突然响起的门铃打断了京墨的思路,他刚掀开毯子站起来,福至心灵的玄妙感让他瞬间浑身颤栗外面是封川穹!
这么晚了……京墨心慌意乱地走到门前,手腕颤抖着把门打开果然是他!
男人紧盯着他,视线狠厉而冒犯,教京墨捂住嘴几乎要呻吟出声。
两个人就站在这里无声地对视着,周围如有实质的粘稠空气让京墨耳尖通红,唇瓣发抖。
“叔叔……”他嘤咛一声,胸膛和往前一步的封川穹紧紧贴住摩擦,门在他们身后被合住。
封川穹的视线紧锁着他的唇瓣,京墨张嘴吐息,不自在地舔湿了自己的嘴,又回望着,深深沉溺在男人冰冷狠绝的眼眸中。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急促细碎的喘息中,震颤的气声、暧昧的吐字节奏,京墨俏脸一红,含羞望着深夜造访的alpha。
四肢百骸都在疼痛不已,封川穹把黏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