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碎的倒影波动越发明显,直到情事渐歇,衣袍又覆盖住雪白与红痕交印的身躯,他才逃避一般盯着水中的自己,那是与以往整理仪表非常不同的、被人开发过的艳色。

非常细微的、或许只有他自己能注意到的不同。

如今他在这个少年人身上看到了更多,柯瑞曼神父双手交握,他相信这个男孩并未完全坦诚,那位“尾随者”与他必定发生了更多了情节。

因为,这个男孩在走进教堂时都会不经意地夹臀扭腰。诸多细节都落于柯瑞曼神父之眼。

柯瑞曼神父第一次没有直接宣讲“禁欲”,而是轻声问了一句:“孩子,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帮你去跟治安队说一声,他们会很乐意……”

“不!不!神父!”荣秋慌张地摇摇头。

“你不必担心,《受害者保护条例》不会让大家知道这种事发生在谁的身上。”

“神父,不是这样的!”荣秋浅蓝色的眼睛漫上一层水雾,金色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下来,他颤抖着说道:“我来告解是因为……我有罪!”

“我无法摆脱如此缠人而......浪漫的视线,一开始我很害怕,可是……很舒服,身体像泡在四十度的羊奶浴缸里,有一次放学时,我甚至舒服到......小腿打颤,跌坐在一棵倒下的树干旁……”

眼前的男孩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也闪烁着动人的光彩,睫毛轻颤,蔚蓝瞳孔微微放大。

“我趴在那根树干上,贴身的裤子让我所有的曲线都暴露在路德叔叔眼睛里,他火热的视线掠夺者我,也勾引着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荣秋细嫩的手指揪着胸前垂落下来的丝带,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暧昧气声低哑道:“我用屁股……轻轻撞了两下树干上长起来的……蘑菇,蘑菇很结实,我就趴得更低,用丝裤包裹住的屁股去蹭坚硬的黑蘑菇……”

雪白垂坠的丝带已经被男孩的手指搅乱了,正如这男孩的一池春水,柯瑞曼神父听着这位男孩是如何用自己性感的身体诱惑那位“尾随者”,他甚至会回去检查那位“尾随者”射精的多少和浓稠。

荣秋在诉说中很明显动了情,乳头把毫无遮掩能力的丝绸衬衫顶得凸起,而他不断滑落的眼泪又把衬衫打得濡湿,紧紧勾勒出美丽的身体曲线。

他应该认为告解室里确实是看不到外面的。

柯瑞曼并没有出言提醒,因为他自己也沉浸在此时开启的朦胧欲念中,他隐秘的嫩逼酥酥麻麻紧贴在凳子上,即使他不动,被异物贴着的感觉也会让他双唇微启,额头麻木。

“您是认识那位尾随者的,是吗?”

“他是我……叔叔,但是不是亲的,是我父亲结识的异性兄弟,性格爽朗、不拘一格,而且非常有男子气概。”

荣秋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昨天……昨天我父亲不在,路德叔叔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我的浴室,并且声称有贼,一直视奸我……我很害怕,求求他快出去,他说我是……是骚货,还把我沐浴用的羊奶浇在我胸脯上……”

很显然,这位年轻的世子已经快承受不住了,他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夹着腿厮磨。

“我好害怕……他衔住我的乳头吮吸,吸得我浑身没有力气,只能低声求救。”荣秋双眼泄露出陶醉和痛苦,“这是不对的,上帝会惩罚我们,父亲一定会打死路德叔叔,镇上的人也会觉得我德不配位,没有资格继承父亲的位置……”

“我不敢被人发现,只能让他吸我的乳头,可是他嫌奶是小孩喝的,又带来了酒……依旧淋在我的胸脯上……我的乳头都肿了,他还不松开我,直到父亲回来,他还在我的小花园里亲吻我的屁股……”

生动的诉说再加世子情动的模样,让柯瑞曼神父再次沉浸在两天前臀肉被大剑士吮吸的触感中,他微微抬起臀,让下身可以在椅子上摩擦,淫水打湿了他的衣袍,变成厚重又发皱的一团,蹭得他越发春意浓浓。

在他的央求下,大剑士不会肏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