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分的吻,罗燕归从他怀里退出来,轻笑着走向卧室,“快去吧,晚上早点回来满足我。”
罗州闭了闭眼,裤裆里快炸了。
在之前烧毁的原址上,一模一样的罗宅拔地而起,罗燕归熟门熟路地找到罗州的卧室,却见里面没什么东西,转眼想了想又去了主卧。
桌上的烟酒、衣柜里的衣物……真是个狼子野心的玩意儿,幸好老爷子去得早,不然他是被谁干掉的还真不好说。
晚饭罗州打来电话说回不来,罗燕归的指甲点着黄铜雕成的电话手柄,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我不会乱来的。”罗州老不愿意地小声说话,显然是背着那边的下属。
罗燕归轻笑一声,“好弟弟…你敢乱肏一个……”他亲了亲自己的手指,发出情色的“啾啾”声,轻慢道:“鸡巴最好找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
罗州半夜开车上山,回家看见睡眼迷离的罗燕归,恨不得抽死他。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拉开裤链,快速把自己鸡巴撸硬了,翻过还没睡醒的男人,撩起睡裙,扯下精致的蕾丝内裤,一举肏了进去,开始攻城略地。
“啊~啊,好舒服……”
疼痛也快活,罗燕归抬手顶住墙头,迷离恍惚的桃花眸里满是情欲,“好弟弟,摸我奶子……”
罗州被吸得直抽气,这骚逼跟水漩儿似的,“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贱逼!操死你!”
罗州那张臭嘴,罗燕归早有领教,那是他年少时痛苦的根源,后来若不是他天生淫贱,对这根臭屌有了绮思,早就活不下去了。
雪臀被推起,上面布满淫虐的牙印,罗燕归娇慵浪叫着,阴逼、屁眼被捅了个通,床都被尿湿了。
他抱住男人精壮的身子,挤着自己的大奶子给他喂,“高兴吗?”
“高兴。”罗州抬起头,依旧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吮吸了好半天奶头都没吸出货来,便询问道:“你虽然名义上是哥哥,但是你有逼有子宫的,应该能生吧?”
罗燕归沉默半晌,“要是我不能生呢?”
“嗤”,罗州拧着他的脖子吻他,好半晌才道:“你少给我装,怎么,觉得我会再找个小的?”
“你刚才差点就能了,”罗燕归可能是第一个被疯牛耕坏的地。
“说了来庆祝,”罗州后悔刚知道这骚货嘴这么好吃,两个人每次见面都急着插逼,哪里有空亲嘴儿,再说关系也不到那份儿上。
“唔……”,罗燕归搂着他的脖子,舌头伸出去一截跟罗州缠绵悱恻,津液通过舌桥渡进罗州嘴里,对方要不够的瘾君子模样显然取悦了他。
“等安生了再要。”罗燕归细喘着,没喘匀,又被卷进男人怀里唇齿交媾。
罗州搓着他的奶子,其实不太满意,但是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时候,嘟囔道:“你奶子那么香,还要好久才能有奶水。”
“靠你努力啦,罗老大”
累得不行,罗燕归指挥罗州抱他进了隔壁,两个人搂抱着挤在一处,如此和谐餍足的模样,竟都是人生第一次。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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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为躲避追捕、和双性嫂子春宫作戏给官兵看;叔嫂沉醉时热辣湿吻 章节编号:6694396
天元二十六年,大将军游振疆通敌叛国,被检举后下落不明,其罪当诛。若有知其及其罪子游晟下落者,赏金千两。
川番县地处川、番两座大山中间的谷地,是通向北疆的必经之地。此时虽非战时,川番县却各处都有重兵,使得县内人心惶惶。
本地一家客栈内,持刀的巡卫队正在大堂休整,零星几个进出的百姓都怕触了官家霉头,绕着远处走。
一弯着脊背的樵夫步履间多有不便,顶着大堂中央一个练家子打量的视线慢吞吞上了楼。
是夜,樵夫模样打扮的游晟从窗户缝里听到官兵查房的吵闹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