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硬筑好的高墙,只需遇上几滴泪便将其击溃,甚至恨不能跪地求饶,只要虞钦不继续哭,什么都可以。
“也不一定能待这么久,等你身子养好了,又或是我京中事务忙完了,我自会去看你。”
“药王谷我去过,那里的人都很热情善良,他们会对你好的。”
“路上的马车我试过,很宽敞,我还让人在格子里藏了不少吃食话本,你无聊的时候能看着打发时间,”
“还有裘衣,我买了很多件,你不是喜欢吗?”
宴云何慌得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颠来倒去地安慰。
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些话,对止住虞钦得眼泪有没有帮助。
最后是虞钦沉默地松开他,脸上已经平静下来,只有脸颊隐约可见得泪痕,见证了那一瞬他的失控。
虞钦这会松开了他,他也不敢走了,整颗心都被人捏在手中,任人搓扁揉圆。
“你饿不饿?”宴云何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