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的模样:“要撒泼就回去,没看到爷现在正谈事吗?!”
这时刚才那位白衣富商立刻出来说和:“云公子,莫要动怒,好好说便是了。”
其他人纷纷应和,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个个都是人精,都要体面,自然不会放任他们在这里大吵大闹,引来围观。
宴云何抹了把脸,作出副难堪模样:“实在抱歉了各位大哥,我今日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请你们喝酒。”
这一回便没有热情挽留,宴云何虎着张脸,跟着虞钦出了青楼。
直到回了天字一号房,宴云何才靠在榻上感慨:“虞大人若是不做官了,当个说书先生也不错,这般会编。”
虞钦解开了身上的裘衣,上面沾满了脂粉的味道,他不喜欢。
对于宴云何打趣的话语,他只回敬道:“比不得宴大人戏好。”
宴云何虽是打探消息,却也实实在在喝了不少酒,此时正烧心呢,他半躺了下去,酒劲上来难免昏沉:“想吃桃花酥。”
虞钦正站在那偌大的床前,思考另外开房,又不引人注目的可能性。听到宴云何的自言自语,他眸光微动。
宴云何是被小二的拍门声惊醒的,他许久没有这么毫无防备地睡过了。
听到拍门动静时,他猛地翻起身,心脏砰砰直跳,一双眼通红地望着门口,下意识想要摸刀却摸了个空。